新鲜出炉的东京夜市、巷口烤串,还是那家老牌居酒屋,灯一亮,我和老同学插肩而过,像两条鱼钻进人流里。谁要是觉得有钱人都爱显摆,那真是没在日本街头待过。那晚他举着杯子,盯着吧台上的拉面发呆,说在这儿,最舒服的事儿不是吃什么喝什么,而是没人搭理你——你就是空气,彻头彻尾的路人。
你要问我,这种“无声的自由”能值多少钱?真不好说。国内热搜老在刷:“为啥有钱人喜欢往日本钻?”说气候、说医疗、说教育,说得头头是道,结果最直接的原因反倒没几个人提——长得像,谁也不会朝你多瞅一眼。你在欧美、澳洲,亚洲脸就是照妖镜,走哪都被当成外来物种。美国地铁,旁边坐着的大哥,时不时就朝你扫一眼——不是恶意,就是单纯好奇。日本完全不是一回事,尤其东京,走在大街上,别说钱包鼓不鼓了,你就算背个LV,没人搭理你,全世界最自由的“消失术”现场体验。
那天他讲了个段子,说有回去京都旅游,刚进寺庙,正赶上当地学生春游,满院子黑头发黄皮肤,谁是谁根本分不清。小孩打闹,老人晒太阳,没人想知道你从哪儿来,甚至不会多问一句。你在澳洲要是敢这么随意,分分钟被问:“Chinese or Japanese?”问多了都想自编新国籍。你看NBA姚明,场上是中国巨人,场下坐地铁就成了活地图,谁都能一眼认出他,低调?门都没有。
回头想,这种“隐身”不只是有钱人的爱好,普通人也偷偷羡慕。疫情三年,安全感成了奢侈品。2023年光是中国人申请日本长期签证的数量就蹭蹭往上窜——新闻里说得好听,什么国际交流、经济合作,背后其实就一个心理:能在异国活成普通人的样子,才是真正的高端配置。别的地方你可能一身行头都融不进去,日本倒好,安安静静泡个澡,谁也不认识你。
当然,不是说日本社会全是玫瑰花瓣,那是童话。饭桌上聊起“排外”,他笑着摇头,“你要真作妖,也没人惯着你。可只要别惹事,没几个人在意你来干嘛。”这态度有点像国内地铁上的冷漠,谁摔倒了都假装没看见,但有时候,这种冷淡比假装热情要舒服得多。明星在这也能混成普通人?真有,看看有钱人移民榜单,排前几位的城市,东京年年上榜,背后理由明明白白。
说到归属感,我忍不住想起黄磊上次带娃出国,结果全网都在扒孩子穿得土不土,“到底是真低调还是装普通?”网友的好奇心能绕地球一圈,可在日本,这事儿直接归零。没有狗仔、没有围观、没有指指点点,只有你自己和一碗还没喝完的味增汤。别说有钱人了,我这普通人都馋得想过去体验一把。
有人要抬杠,说日本社会其实隔阂重重,外来人再怎么像终究是外人。可你回头看看,东京地铁站里,哪个不是披着西装、低头刷手机?你可以是香港老板,也可以是东北小伙,大家都一副“勿扰模式”,谁都不想多管闲事。这种“人与人之间最好的距离”,说实话,换成欧美,别说实现,想都别想。你在纽约地铁上,英语说不好,分分钟被人当场科普移民史。
说到安全感,这玩意儿在有钱人心里分量比房产证还重。你有钱,怕被惦记;你没钱,怕被冷落。到头来,谁都想在城市里做个安静的路人甲。东京、上海、纽约、悉尼,都是大都市,可能安安静静当个“背景板”,日本的体验感确实不一样。哪怕在日本买房、办签证的流程比打怪升级还复杂,有钱人照样蜂拥而至,为什么?还不是那句老话:钱能买到的不是面子,是消失的权利。
有时候我怀疑,咱们羡慕的到底是日本的生活,还是那种“没人盯着你”的自在。归属感这事儿,有钱人、明星、普通人都在琢磨。NBA球星去美国,场上是焦点,场下就怕被偷拍。你看姚明,回国成了邻家大哥,在国外就是行走的地标。谁都怕被标签化,谁都想在陌生城市里悄悄活着。
东京的夜风吹过,烧鸟摊前满是低头族。你要说有钱人就是逃避国内压力,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其实钱多钱少都一样,谁不想在陌生人里头做个透明人?没人搭理你,没人问你职业、工资、户口本,只有下班路上的夜色和便利店一杯热咖啡。你说,这种“普通人待遇”,是不是比什么VIP还高级?
写到这里,我突然想问你,如果有天你也能选,你会去哪?你更喜欢在聚光灯下发光,还是在人群里悄悄躲着?归属感到底值几个钱?欢迎评论区放飞自我,毕竟当个“路人甲”,有时候才是最奢侈的梦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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